为什么艺术家到了中年以后会更频繁地打开抽象艺术的大门?这种艺术化的操作,不是靠直觉和希望就能完成的,而是靠坚决的毅力。
回到1935年,年近70岁的康定斯基对一个问题感到不安,那就是世界上第一部抽象作品的作者是否属于自己。康定斯基特意写信给纽约的画廊老板纽曼,解释他早期的画右上角有一个圆圈,确实是世界上第一幅抽象画。画家和理论家康定斯基太了解这个问题的“重要历史意义”,他强调“当时没有艺术家创作过这样的作品”。但真的很难说。
所谓“这样”是指第一批不模仿政策状态的画。1911年之前,有一场历史上第一幅抽象画的PK,其中至少有五位画家:德国的阿道夫·赫尔策尔、荷兰的皮特·蒙德里安、捷克的弗朗切斯克·库普卡、法国的罗伯特·德劳奈、俄国的米凯尔·拉里奥诺夫。最早的绘画来自于1905年赫尔岑的一幅油画,画中画出了大小不一的三角形色块,以蓝色为主调,黄色和红色为递减比例。然后在1909年,蒙德里安的“西卡佩尔灯塔”被大面积的蓝色和黄色的平行色点覆盖,灯塔看不见了。库普卡的《第一步》在两个大圆下面画了11个小圆,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1910年,拉里奥诺夫画了一些放射状的光柱,德劳奈的《城市之窗第四号》中的色点图就像一个几何万花筒。显然,这几幅或几幅类似的作品都可以称为抽象画。